个孤女敢和我儿叫板,还心怀不轨,累的我儿名声尽毁,母亲是定然不会叫她好过的。你放心,母亲早有法子,已安排妥帖,定会为我儿报仇雪恨。”
柔雅郡主听罢这才止了哭声,盯着江淮王妃,道:“母亲说的可都当真?母亲要怎么做?”
江淮王妃却一笑,道:“你说要是叫你姨母知道,那姚姑娘救你表姐皆为接近她那宝贝儿子,为攀龙附凤,勾引镇国公世子,你姨母和表姐可还会一心觉着那姚家姑娘是个好的?”
柔雅郡主登时眼眸就亮了起来,拍着手道:“是啊!母亲说的是,姚锦瑟那贱人本就是要勾引表哥,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表哥单纯好骗,已被贱人的狐媚模样给骗了,姨母和表姐瞧那贱人一副楚楚可怜的良善模样也上了当,母亲却不能就这么眼瞧着,一定要趁早揭露了贱人的真面目,不能叫她得逞!”
江淮王妃见柔雅郡主破涕为笑,这才拿帕子给她擦拭了眼泪,道:“母亲早便和你说了,那姚锦瑟一个落破户便是当真有手段糊弄住了你表哥,镇国公府也没迎这么个媳妇的道理,叫你莫和卑贱之人争长论短反失了自己的身份,你偏就不听母亲的!非要拿美玉去和瓦罐撞,如今已弄成这般,怎还不听母亲的话?!你便莫再闹了,只相信母亲便是。好好的休养,等过上一两年事情慢慢淡了,你的亲事兴许有回转余地的,母亲左右是不会委屈你的。”
柔雅郡主闻言点头,却还是委屈的道:“女儿何尝不知姨母不会叫那贱人进门的道理,只是受不得表哥待那贱人比待我好……”
江淮王妃见柔雅郡主面色阴厉起来,又劝解了两句,这才匆匆出了门。而江宁侯府,锦瑟已和廖家姐妹们下了马车,可她刚刚站定,便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个人影扑了过来,欲上前厮打于她,那人一面冲来一面还骂骂咧咧地道。
“祸害!枉费我们世子爷对你一片真心,攀龙附凤,瞧上了更好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