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嘛,一时间议论纷纷。
“到底是权臣,好不奸诈!”
“权臣又怎样,还不照样被带了绿帽子!”
“妻子红杏出墙,竟然还有脸出来!这当官的就是不容易,到这会子还要死撑着为妻子辩驳,哎,这要是咱寻常人家,出了这等淫妇荡娃,早便给打死了!”
……
武安侯听着这些话,面色岂能好看,瞪着杨松之,沉声道:“世子何意!”
杨松之将才瞧见锦瑟倒在血泊中,就恨不能上前撕了谢增明,到现在眼前还一阵阵晃着锦瑟倒下的情景,只恨自己来的晚了。如今见谢增明满脸怒色,他神情也极为冷峻,竟是挑唇抿了一个冷酷的笑意,道:“怎么侯爷竟生气了?侯府被闲杂人等滋扰,唯今本世子和母亲替侯爷寻到了能澄清此事的人,解除侯府的麻烦,侯爷难道不谢谢我们吗?”
谢增明听他这般说直气的两眼喷火,可众目睽睽,他也不好说不劳镇国公府烦心,只能冷哼一声,道:“镇国公夫人和世子当真是热心人,却不知这两人是怎么到的镇国公府的手中?前两日,本侯和镇国公在朝堂上因鹘州匪患一事还争执了一场,不想国公爷和夫人、世子竟依旧对侯府关心不已,国公爷真是宽宏海量!”
谢增明言罢,镇国公夫人面色都未曾变幻,笑容愈发温和地道:“老爷他一向宽仁,和侯爷同朝为官,哪能没有分歧,前朝时牛相国和高大司马便常常因政见不一而争执地连皇帝都头疼,可两人却又是刎颈之交,牛相爷病故,大司马竟再无心朝堂,辞官归田。我家老爷也是听闻有人到侯府闹事,恐侯爷难安,再影响了上朝,无法为朝廷分忧这才多加关注此事……”
镇国公夫人言罢又一笑,道:“至于这两人何故在本夫人手中一事嘛……说来也巧,当日武安侯夫人到灵音寺去正是为了探望小女,而武安侯夫人和姚姑娘一同到后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