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首辅家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姑娘,两位姚大人只怕英灵都不能安宁。”
……
锦瑟却似根本没听到这些声音,她上前几步竟是冲台阶上的武安侯跪了下来,接着便流着泪恭恭敬敬地给他磕了个头。
众人见此谩骂声音自又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皆不明锦瑟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她是知道错了,在悔过,请求武安侯原谅?
锦瑟跪下,文青便也跟着跪在了她的身旁,两人一同冲谢增明叩了一个头,锦瑟也不待谢增明反应,便道:“我姐弟这一拜是谢谢侯爷当年在祖父病逝时头一个赶到,并主持大局,陪同我姐弟扶灵归乡之恩。侯爷今日将小女逼至此地,小女死不足惜,却万不能累及我姚氏一族女子的名声,做那不孝之事,故而……侯爷请恕小女得罪了!”
锦瑟言罢便自行起了身,豁然转身冲围观的百姓盈盈一俯,道:“乡亲们要谴责小女,也总得允小女为自己辩解几句吧,岂能听人一面之词便定了小女的罪,小女便是死也是不服的。小女冤枉,亦可当众立誓,若然小女做过有违礼法,不守妇道之事,若然小女心中有人,若然小女有一句假话……”
锦瑟说着却眸带寒星瞧向那妙红,一字一字地又道:“当叫小女万箭穿心而死,且死后阴魂破散,永世不、得、超、生。”
妙红被锦瑟一双冷目瞧的一股寒意自脚底心升起,只觉当空的大太阳都不能驱赶那股阴厉之气,她瑟瑟一抖,想着刚才的违心之语和那誓言,便有些心怯。
锦瑟本最不信的便是誓言一说,可她却也知道百姓们是最吃这一套,也最信这个的。故而妙红立誓,她便比妙红立下更狠更毒的誓言来。果然众百姓见锦瑟面色坦然不惧,行事又极有大家风范,再观她年纪尚小,登时心中便又有些动摇,只是念着姚锦玉诈死一事,却仍不能释怀。
而锦瑟却也不急,她立誓后竟直逼妙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