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奴婢真的从没想过要害世子,也万没胆量设计世子……都是夫人、老太太和大姑娘和四姑娘做的。世子来拜寿,是夫人害的四姑娘卧床不起,想叫大姑娘抢了亲事来。四姑娘在山上遇险也都是夫人和人一起密谋的,四姑娘和镇国公世子清清白白,那玉佩是镇国公世子送给五少爷的信物,后来是大姑娘叫翠芙想法子盗了来,骗世子您的也都是大姑娘,和奴婢都无关啊!奴婢今日也都是照着大姑娘说的做的,奴婢真不知为何会突然晕厥,四姑娘明明被知砚打晕了,奴婢真不知为何啊……奴婢不是有意冒犯世子爷的,世子爷绕过奴婢吧……”
这会子妙红惊惧非常,只一径地想着脱罪,将前前后后的事情皆说了出来,只望着能脱罪,保全了性命。她的话语无伦次,可谢少文却听的双眸紧眯,一脸狰狞,道:“你说那玉佩非镇国公世子给姚锦瑟的定情物?”
妙红听谢少文这般说,以为终于有了能立功脱罪的机会,忙又磕着头道:“那日镇国公世子不过是瞧在四姑娘救了郡主的份儿上将姑娘送了回来,就和四姑娘在二门处说了几句话便去了书萱院。奴婢陪着大姑娘到二门时瞧的清楚,镇国公世子和四姑娘极是守礼,那玉佩确实是大姑娘着人偷来的,这会子已还回了书宣院,世子不信可派人去看,就藏在五少爷的枕下。”
谢少文闻言恨意翻涌,浑身颤抖,半响才怒声道:“姚锦玉,好!好!”
妙红也不敢抬头去看,闻声便忙又哭求着道:“都是大姑娘做的,和奴婢无关啊,将才……将才奴婢也都是中了四姑娘的套儿,世子绕过奴婢吧……”
谢少文半响才顺过气来盯向满脸泪痕的妙红,竟是阴鸷的笑了,道:“你放心,全姚府的人都知道爷看上了你,已收用了你,爷自会向姚礼赫讨要了你,好好待你!”
他的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听的妙红浑身发冷,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便听谢少文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