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亲昵和疼宠,她心中大定,忙福了福身,道:“太叔公谬赞了,有太叔公代为筹谋,小女今夜当酣眠矣。太叔公大恩,小女没齿难忘。”
锦瑟自知姚择声老谋深算,既拿定了主意,具体如何行事不用自己一个小女娃来教导,当下便只表达了谢意,再不多言一句。
姚择声见锦瑟面上挂着清淡的笑意,眸子却晶亮如星,气态从容,并不见狂喜之色,愈发对她多了两分看重,又笑着点了点头,这才道:“此事既已定下,太叔公自有定夺,只是那武安侯府在京城,若要退亲少不得要上京一趟,你需做个准备,来日太叔公请了族长的意,自会知会与你。”
锦瑟这才又福了福身,道:“小女一切听凭太叔公的吩咐。”
姚择声又瞧了锦瑟两眼,这才转身而去,锦瑟瞧着他远去的身影微微勾起唇来。
姚择声既已打定了主意,那定然便也知晓此事是宜早不宜迟,当趁热打铁的。如今崔家正在京城闹着,姚家此时不退亲更待何时?
这占着理字,因故退亲,和无故退亲可是两码事。起码世人能站在姚家一边,武安侯府便是再有权势也不能一味的不讲道理以权压人啊。
锦瑟这边刚说服姚择声,谁曾想下午时谢少文便再次拜访了姚府。
彼时锦瑟正在娇心院中跟着姚锦红学账,白芷进来福了福身,禀道:“姑娘,老爷派了小厮到依弦院请姑娘,令姑娘现在往老爷书房一趟。”
锦瑟闻言又拨弄了两下算珠,这才抬了眸,笑着冲姚锦红道:“今儿三姐姐这束脩费可收的值了,才教了小半个时辰呢,我得来算算三姐姐需退我多少枚铜钱。”
锦瑟说着便欲去拨算盘,姚锦红却笑着将眉一挑,抬手便按上了锦瑟指下算珠,道:“哪有这样的,四妹妹若嫌亏不去便是,这世上哪有学生躲懒,先生反还要退钱的道理?!”
锦瑟闻言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