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整个侯府的脸面都扔了往地上踩,这般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实在叫人失望,姚爷爷在天之灵,若然知晓你变成这般模样,也会英灵难安。”
这次听闻谢少文的话,锦瑟倒真灿烂地笑了,道:“那可真真是好,既然世子对我好生失望,便刚巧退了亲事,也好过我们两相生厌!”
谢少文见锦瑟非但不因自己的话难过,反而笑靥如花,更是恨得无以复加,举步抬手便又欲来抓锦瑟,口中还怒喝着:“姚锦瑟,你休想!自你我定亲,你便是我谢家的人,生死不论,我定要将你抬进侯府!”
锦瑟见谢少文神态狰狞向自己扑来,当即便有些后悔,暗怪自己不该逞一时之快。
对谢少文她很清楚温言软语更能令现下的自己脱困,可锦瑟便是再心机深沉,内敛沉静,也只是个心智只有十七的女子,到底还没能磨练到时时刻刻都能冷静自持,无情无绪的地步。
也是她前世虽报了仇,可至死之前都是隐忍的,侯府抄家时谢少文又没在府中,她心中的怨恨实在难以全消。重生后又过的步步唯艰,心情压抑到极点急于发泄出来。加之今日刚说服了姚择声,大局已定,故而锦瑟此刻是实难叫自己再耐着性子温软地敷衍谢少文。
可此刻见谢少文暴怒,锦瑟还是有些怕了,也后悔了,忙抽出那匕首,急声道:“生死不论?世子对小女的情意当真独特!便不怕将我强娶进门,夜半被枕边人捅了刀子吗?枉世子读圣贤书,今日竟连番对我动手动脚,世子欲做那不尊礼法,无耻下流之辈吗?”
锦瑟本是情急之下想用言语转移谢少文的注意力,谁知谢少文闻言更怒,竟不管不顾地来拉扯她,那凶狠愤怒的模样竟似要困住她,欲拧断她的脖颈叫她再难说出这样无情之话一般。锦瑟这才有些慌了,她正想着要不要变个态度,先解了眼前困境再说,谁知下一刻她便瞪大了眼,只因眼前发生了极戏剧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