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一直都被拘在珞瑜院中。说起来这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她心中自然有气,本来她便这账都算在了锦瑟的头上。
偏前日吴氏跟前儿的凌燕奉母亲的命前去给她偷送吃食说漏了嘴,叫她知晓姚锦瑟在灵音寺竟是机缘巧合地救了平乐郡主一命,还得了平乐郡主的高看。想着自己在府中吃苦,姚锦瑟却步步高攀,她岂能不抓狂难受?而昨日从寺中便又传来了消息,竟说武安侯夫人算计姚锦瑟不成反被泼了一身脏水,那武安侯夫人如此不待见姚锦瑟,又出了这等事,眼见着这门亲事是定要黄了,那她和世子的事儿岂不也没了后续?
这若是以前也便罢了,姚锦玉最多便是失落几日,可如今她已见过谢少文,且一门心思地都挂在谢少文身上,岂容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即她心中又怨又恨,只气恨姚锦瑟不会曲意讨好,竟蠢笨地讨不了武安侯夫人的欢心,偏母亲叫贺嬷嬷告诉她,说定有法子叫她如愿,令她一定要稍安勿躁。
她好容易平静下来等到今日,谁知等来的是母亲被族长和宗老们处罚的消息,这下子父亲丢了脸面定然更加恼怒于母亲!这些都是姚锦瑟害的,这怎能叫她不失去理智抓狂起来!她再不听丫鬟婆子们的劝说,当即便冲出了院子就是为了找姚锦瑟出了胸中的闷气。她平素便最讨厌姚锦瑟沉静娴雅的模样,只觉着她是故作清高,放肆她就这么站着就比别人要高人一等,她一个孤女凭什么要高她这个正经姚家嫡长女一等!
如今见锦瑟又那般沉静地盯着她,不言不语地无视她,姚锦玉胸中的闷气没发出来,反倒越发堵的慌,整个都有些隐隐颤抖起来,这会子她只恨不能扑上去撕烂了锦瑟那张恬淡的小脸。
“姚锦瑟!你说话!怎么?你自知理亏,无言以对了?”
姚锦玉再次怒喝,锦瑟却仿似知晓姚锦玉的心思般依旧不言语,只是那么几分无辜,几分无奈和痛心地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