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手,加之论亲疏,他和两个孩子是最近的,这份家业由他这一房代两个孩子经营着也是应当,故而经几个族中长老商议,便暂且叫礼赫一房代为管了这份家业。其实每年宗老们也会查看账目,姚吴氏也没有随意更换田庄铺子掌柜的权限,说起来也不算是她一人在经营。”
杨松之闻言点了点头,却又道:“按理说我一个外人不该多言,可姚姑娘对我姐姐有恩情,送姚姑娘下山时姐姐专门叫人嘱咐我,定要将姚姑娘被害一事查个水落石出。如今虽事情已大致明了,可这个叫来升的小厮到底有没有和府中某主子勾结谁都不好说。我虽是一介粗人,可也知道这一般审理案子,作案动机也是极重要的。这马家后人来寻仇一说总觉有些牵强,必定事情已过去了十多年了,倒是姚姑娘姐弟出了事,得利之人更有可能犯案。”
杨松之这话只差没有指着姚礼赫和吴氏的鼻子骂两人是那幕后黑手了,两人登时面色便白红交加了起来,无奈姚礼赫根本就不敢开口得罪杨松之。也恐他争辩的越厉害,杨松之越会为锦瑟姐弟不平。一时间他僵在那里,神情尴尬。
而吴氏自将才进来便看到了坐在上首的杨松之,可她并不知杨松之的身份,将才尤其暗自狐疑了一阵,待杨松之开了口,族长称呼其世子,吴氏才恍然过来。紧跟着她心中便是一紧一闷,一来紧张锦瑟姐弟竟果真得了镇国公府的高看,再来也是嫉妒气闷不过。可她再难受,连自家老爷都不敢得罪的人,她自也不敢往上撞。
好在杨松之将话挑的差不多了,便又转了口气,道:“我既这般想,只怕外头百姓们听了今日之事也会有相同的看法。那岂不是当真冤枉了姚同知一家?依我看,不若便将这家业好好顺理清楚,将田庄铺子的契据,账目等物一并都交由族**同经营,一来也能叫姚同知一家避嫌,不至被说三道四,再来也更合乎百年老族的规矩,不至叫外头人笑话姚氏办事没个章法,族长和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