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心,甚至差点害死亲生骨肉,如今我也想通了。微微说的对,我定要养好身子,好好教养这孩子,绝不会……绝不会再抛弃他,令他吃苦受难了。”
赵嬷嬷心知平乐郡主是心有所触,便叹了一声,平乐郡主便又道:“你说那副画儿是萧韫着人放进崔下作怀里的?”
赵嬷嬷便笑着道:“可不是嘛,我今儿碰上两位爷一道也要去后山赏梅便觉怪事,谁知世子爷和萧公子竟也是为此事去的,后来老奴问了才知道,原来两位爷昨日在后山喝酒回寺时正瞧见那崔梁举着一副画在瞧,可不便盯上了他。世子爷说武安侯夫人那画像还是萧公子亲自执的笔呢,郡主是没瞧见,那画的……啧啧,还真有股妖媚劲儿,武安侯夫人瞧见脸都绿了。”
平乐郡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恐惊动了孩子,便又捂着唇自笑了一阵,这才舒了口气,道:“萧韫倒还罢了,松之历来是个不会留意姑娘的,如今倒也跟着去闹,竟也会怜香惜玉了。”
赵嬷嬷便笑着道:“世子这也是瞧在郡主的面儿上,世子对郡主和皇后娘娘那可真真是敬爱的紧,郡主是没瞧见,那日您晕厥过去,世子那脸色当真是骇然。也幸而李家二爷来后依着姚姑娘的法子,郡主平安了,若不然世子只怕会一辈子愧疚。说起来李家二爷和姑爷感情真好,郡主不好,李家二爷也是心急,站在那窗外喉咙都喊破音了,两个拳头攒的死紧,不过似是用力太过拉着筋骨了,昨儿待郡主母子均安,老奴瞧李二爷离去时右手禁不住发颤。”
平乐郡主闻言便是一愣,想到生产时听到的那一声声嘶喊,心中又是一痛,半响才笑着道:“既是这样,明儿他来瞧孩子你便拿些药给他,昨儿你不是说他来的匆忙也没带换洗衣裳,明日记着叫松之均两件出来。他和他大哥亲厚,我还没过门时听说兄弟俩除了睡觉,去哪儿都是同进同出的,只我进门后,二爷才似长大了,也不知怎地直闹着要到这江州来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