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文心中慌乱,偏锦瑟就是不言不语,只那么神情清冷淡漠地瞧着他,他双手不觉握起,捏了一手心汗。。
任何女子遭遇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心中无怨,本来他便觉着这次到江州锦瑟妹妹对他似疏离了许多,好容易今日一起出来赏花拉回了些亲昵来,没承想就有发生了这样糟糕的事情。锦瑟妹妹善良敏感,又一直将母亲当亲姨母一般敬爱,这会子不定多么伤心难过,说不定已经万念俱灰对他们的婚事不报希望了。
谢少文想着感觉双唇发干,他舔了舔唇这才又急声道:“这也是权宜之计,妹妹且放心便是提前过门,侯府也定将婚事办的风风光光,大摆宴席,十里红妆地将妹妹迎回京。更何况锦瑟妹妹离开京城这三年想来也该想念京城的闺蜜旧友了,尚书大人和夫人经这两年时间只怕对当年廖伯父之事释怀了,两位老人年纪也都打了,妹妹早日过门在京城也好就近照顾。侯府总归是妹妹一生的归宿之处,妹妹放心,过门后父亲和我定会好好对待妹妹。母亲她今日也是一时想岔了,如今她已经懊悔难言,将才还和我说要自请在府中礼佛,修身养性再不插手府中之事。如今二姐姐和三妹妹也都大了,这次我来她们还叫我给妹妹带了几样小物件,都甚是想念妹妹。二姐姐如今已定了亲,来年便要嫁人,现今正学掌家,锦瑟妹妹过府也好帮帮三姐姐,来日姐姐出嫁府中时锦瑟妹妹也好掌起来。”
锦瑟见谢少文连中馈之权都抛出来要引自己同意过门,登时倒觉好笑,只因她犹且记着,前世时谢少文毁了她的清白便也是如何和她保证的。安慰她说没关系,即便在世人眼中她不过是用粉轿从后门抬进府的小妾,可在心中依旧是他唯一的妻,还信誓旦旦的说他已劝服了姚锦玉过门之后由自己这个妾室来掌理侯府中馈,他当日说这话时只怕一半出自愧疚,一半也是知晓自己对掌不掌中馈根本就没兴致,也万不会真接管了中馈好欺辱姚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