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走那么快干嘛?”某人不悦起来,一把拽住她,力道有点大,沈倾城手腕吃痛,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言悫鹉琻
“我不跟乱吃飞醋的男人说话!”沈倾城甩开他的手,某人后悔不迭,糟了,他光记着吃醋,忘记自家小媳妇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了。
沈倾城果然说话算话,再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直到晚间,从未遭受过这种冷暴力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几分讨好黏过来。
“媳妇儿那个,我错了!我不是吃醋,我是生气,你别恼,我不是生你的气,而是方言,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呢?不是引起别人误会吗?”这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则是因为他家媳妇儿对人家笑了,这让他打心里很不爽快。
“那样?我们哪样让你误会了,你给我说清楚!”沈倾城被气得笑了:“冷啸风你长大了没有,人家方言好心好意像我道歉,是因为对以前的事都放下了,这个都看不出,莫名其妙乱吃飞醋,真是出息得很!”
冷啸风之前光顾着生气了,倒没想过这茬,反正他就记着,今天方言来了时不时就盯着他媳妇儿猛看,他哪里还能注意到其他?
“媳妇儿,你不会是哄我高兴,故意这样说的吧?”冷啸风求证道。
“小肚鸡肠,我犯得着哄你吗?”沈倾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今晚你给我老老实实睡榻上,不许再偷偷跑到床上来,否则,明天就去书房睡!”
因为怀孕前三个月很危险,她多少次勒令他不许靠近自己,可这厮偏就不履行,甜言蜜语一通耍赖,她也没法坚持。
今天就要治治他,沈倾城铁青着一张脸,女王一般不容反驳,冷啸风只好灰溜溜地执行命令,乖乖地去了窗边的榻上睡了。他可不想被赶出去,纵然什么也做不了,两人在同一间房里也是好的。
方言去了扬州,方元已经升了两江总督,家眷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