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家小姐昨天才赠给你的,可见,你在撒谎!”方言冷冷地看着他,“事到如今,你要如何解释?” 路隽闭了闭眼:“方大人,不管怎样说,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杀那和尚,我路隽刀口舔血,死在我手中的亡魂何其多,难道多杀一个人还怕承认吗?” “路隽,你自找的!”方言见他此时还如此嚣张,厉声道:“来人,将嫌犯路隽打入大牢,容后再审!” 衙役们都知道路隽的来头,怯怯地过来,又不敢动手,方言重重一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不是要本官问你们的罪再动手?” 众衙役连忙壮着胆子去拖路隽,“路大人,对不住,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好,方言,你好样的!”路隽恨恨地瞪了眼方言,咱们走着瞧。 沈倾城听说路隽抵死不认罪,纳闷道:“莫非事情还有什么隐情?” “怎还有隐情?”方言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路隽是皇上的近臣,他恐怕早气得动刑了,他办案这么多,还未遇到过他这般狂傲之人。 “九郎,你怎么看?”沈倾城转向冷啸风。 冷啸风微眯着眼睛,陷入自己的沉思。路隽之所以狂傲,必定有所依仗。而他的依仗,不消说,谁人不知? “你也认为是路隽做的?”沈倾城皱眉道。 “不然呢?他这样狂傲的本钱是什么?”必定是冷啸竹已经知晓,或者,根本就是他授意的。毕竟,文正大师生前知道得太多,难免不引他怀疑。 方言也点头称是,义愤填膺道:“路隽仗着有从龙之功,嚣张跋扈,但我相信皇上必定不会是非不分,这件事,我一定要管到底!” 冷啸风沉默不语,如果冷啸竹真的知情,那他对他可以说是寒心了! ———— 报国寺,冷冷清清,而山上不远处一间低矮的茅屋内,一个老者佝偻着腰,一边咳嗽一边往屋里走。 “怎么样?我说此计必成,如何?咱们报仇的日子不远了!”他对桌前一名老妪道,表情是志得意满。 那老妪正对着镜子卸妆,在脸上摸了几下,枯树皮一样的一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