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太远,一路走马观花,岂不逍遥?” 雷霆还是觉得奇怪,可是,冷啸风不说,他也问不出来,只好道:“也罢,睿郡离江南不远,到时候我也回去,咱们兄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看人的脸色!” 他说的自然是他的老爹,尽管他都当爹了,镇南侯雷宽还是对他多有约束,生怕他行差踏错,让他郁闷得不行,苏婵娟每每拿这事来打击他,他以往那一点点倨傲全被打压到了泥里。 沈倾城听说冷啸风想要提前去封地的事,也很是诧异。 她敏锐地发觉了什么,轻叹道:“总算可以离开这个笼子了,太好了!” “城城,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他看着她笑颜如花,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舍不得? “问了又如何,不问又如何?”沈倾城含笑看着他,“天下之大,只要相爱的人在一起,哪里都是最温暖的家!” 冷啸风揽她入怀,心中那块因亲情破裂竖起的坚冰瞬间被她融化,是啊,只要有她,还有什么遗憾呢。 冷啸竹一个人坐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封奏折,愁眉紧锁。 今日早朝,他特意留下冷啸风,这个兄弟为他顺利登基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他们的关系却好似更加疏远了,他有心想要弥补快要破裂的兄弟情分。 冷啸风在他面前站了许久,他命人赐坐,他却执意不肯,直直地站着:“皇上君臣有别,臣弟还是站着为好!” 冷啸竹眼神微眯,“老九,你我同胞手足,何必如此见外。” “不,天地君亲师,先有君臣,而后才论亲情!” 冷啸竹默然不语,他好歹也是九五之尊,总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脸色也有些难堪。 “皇上,臣弟这里有一封奏折,还请皇上准许!”冷啸风呈上一封奏折,冷啸竹不明所以,他为何早朝的时候没有呈上来,难道是什么不情之请? 他缓缓打开,越看脸色越沉:“老九,你这是何意?朕岂是过河拆桥的小人?” “皇上息怒,这本就早在计划之中,我的性子你最清楚,小的时候,就是希望能找到母后,稍大些希望你我兄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