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死的,几个回合下来,两方都有些疲于奔命。
方言抬眸,冷啸风一脸的肃然,跟朝堂上一个样,也摒除杂念,全心全意关注着棋盘。
可是这一看却傻了眼,冷啸风手中正执着炮,一招“隔山打牛”,将他的“车”震飞了,方言大惊,原来刚才自己心思不定,走错了一步棋,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悔棋是万万不能的,方言暗自悔恨,抬起头看他:“我输了!”
冷啸风不动声色,继续看着棋子:“方大人不是不服气吗?咱们的‘兵’都差不多,不到最后关头,还不知谁胜谁负呢。”
方言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却见他稳坐如钟,丝毫不见异色,索性一下掀了棋盘,朝二喜斥道:“还不收了棋?贵客驾到,岂敢怠慢?”
二喜心里委屈,明明就是主子您吩咐不许打扰的嘛!虽不知他为何生气,还是飞快地收了棋。
方言重新请冷啸竹兄弟入座,下人奉了茶,寒暄了一番,冷啸竹说明了来意。
“方大人年纪轻轻,却锋芒毕露,放眼我朝,大概仅有老九的岳丈,你的顶头上司沈大人有如此魄力啊!”
他故意说了冷啸风的岳父,意在拉近几人的关系,方言谦虚地推辞道:“在下哪有资本跟沈大人一争高下,惭愧!”
几人打了半天机锋,都没说到正题上,冷啸竹终于开了口:“方大人过谦,本太子惜才之人,欲为大人做个媒,不知意下如何?”
方言脸上维持的礼貌顿时消散,下意识地看向冷啸风,眸色中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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