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风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炫耀似的往方言那边扫了一眼,嘴角都咧到了后脑勺,“抱歉啊,方大人!”
说着他领着娇妻上了马车像一个战胜的将军,沈倾城暗暗好笑,这男人有时候真像小孩子似的。
方言没有说什么,缰绳一拉,一夹马肚子,便走在了头里,他的两名助手也连忙跟上,冷啸风的马车紧随其后,后头是随从们的车马,也浩浩荡荡的一行。
打尖的时候,沈倾城见方言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怪异地看了冷啸风一眼,小声问道:“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看不惯他,他也不怎么给你面子?”
“谁知道?他那臭脾气!”冷啸风闷闷地扒了口饭。
沈倾城还欲再问,他已经站起身,微微有些不耐烦道:“吃饱了?回房了!”
沈倾城嘟着嘴睨他一眼:“亏你还是王爷呢?小肚鸡肠!”
冷啸风大手一揽,将她困在怀里,危险地看着她:“敢指责你夫君我了长本事了?”
沈倾城一点都不怕他故作凶恶的样子,整个就是一只纸老虎,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趁他分神之时飞快地逃离,大笑几声跑进了房间。
冷啸风双眼喷着火:“小妮子,敢算计我?”
方言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跑进房间,不屑地勾起唇,眼中却闪过一丝羡慕的光芒。
到了盐关县,几人没有在城里停留,直接前往海边的盐场,沈倾城来过一次,对这里并不陌生,现在是春季,天气暖和,也涌过几次不大的潮水,盐田里都漫上白色的盐泥,此时盐场却已经停工了,因为出了人命案子,大家都没有心思干活,有人带头罢工,盐场已经停工两天了。
方言一来,许多人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盐场管事呢?”方言眉头一皱。
“管事找邱爷去了,死的是邱爷的二弟,管事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