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让人备车!”杜徽如连忙往外跑,萧风站起来拦住他:“不妥,十个受害人,要一一上门拜访,太耗时间了,在下觉得,不如以夫人的名义宴请几家夫人小姐,这样更快些。”
“也好,我立刻去安排!”
杜徽如的效率很高,不到一个时辰就安排好了,沈倾城和萧风用过午饭不久,就有官差来请人了。
再次踏入杜府,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这次杜徽如安排的地点是杜蕙兰出嫁前住的那座绣楼,够宽敞,隐蔽性也好,不至于泄露隐私。
萧风和杜徽如是男人,不方便在场,将沈倾城送到,他就跟杜徽如离开了。
来的是十对母女,连丫鬟都屏退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有事,大家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却都心照不宣,没有人戳破这层窗户纸。
杜夫人作为主人,早得了丈夫叮嘱,不时张罗着茶点,跟夫人们闲聊几句。
沈了来家便。沈倾城状似不经意地分别将小姐们约到隔壁说话,勾起伤心事,几位小姐都有些失控,进展十分缓慢。
轮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那位李芝小姐还在抽抽搭搭,语不成句。
沈倾城按了按太阳穴,皱眉看她,却知道急不得,只好将之前记录到的一些线索整理一下,慢慢等李小姐开口。
终于,李芝哭声渐渐小了,沈倾城抬起头来,尽量耐心问:“李小姐,你记起来了吗?那人是样貌高度身材如何?请将你记得的告诉我,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李芝将信将疑,哭诉道:“半夜时分,哪里看得清楚,不过,那人不太高,甚至有些瘦,力气却不小。”
她细细地回想,忽然眼睛一亮:“对了,我记起来,那人像是喝醉了,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些话,我没怎么听清楚,倒是听到‘含烟’二字。”
“你确定?”沈倾城一震,这个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