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有不忍神色。
夏芍走在最后头,心情复杂。中午一听宋老的话,她心里就知事情不好,这劫恐不好渡。周教授等人心里也明白,但众人无不百般劝说,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来看一眼再说。
夏芍来是来了,但她有条件。那便是她来的目的和她的身份,莫要透露给潘老知道。既然不保证能救,那就莫给人希望,再叫人失望。老人家年纪大了,这样折腾,只怕受不了。总之,能救是好事,救不了是天命。
一切且看再说。
一群十来人呼呼啦啦到了潘老跟前,夏芍和周铭旭在最后头,潘老一脸悲苦,听着老友们的安慰,老伴在一旁哭着,一时并没注意后头还有两名年轻人。
夏芍身前的几名学者倒是注意着她的举动,频频回头看她,眼神希冀。但回头的人却是纷纷一愣,见夏芍站在最后头,不看病房,也不看潘老,只是微低头,蹙眉。
怎么了?
几人不解,夏芍却在蹙了蹙眉之后,脸色严肃地一步到了病房窗口!
病房里,光线柔和,床上躺着的男人还插着仪器管子,面容憔悴,印堂……发黑!
夏芍一眯眼,果然!
印堂发黑的人,她见过。但是病房里那男人,印堂的黑并非大限将至的黑气,而是青黑,眼下、人中,皆笼着一层散不去的青黑邪气!
这股邪气笼罩在男人身上,邪气之强,夏芍在病房外头就感觉到了。
流年凶劫,夏芍敢保证,自己面相看得是不错的,但是没想到,这件事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这男人,绝不是简单的凶劫,他是中邪了。
这时,走廊里这么多人已经引起了护士的注意,主治医师带着护士过来,本想让众人离开,但一看是周教授和一堆专家学者,医生的态度便好了许多。面对众人询问病情,医生只道:“病人是心脏病,这大半年反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