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是公司落户京城的典礼,出不得差错。所以我在送拍的藏品上是小心又小心了的。咱们福瑞祥的拍品自不必说,其他古玩行的拍品除了送鉴定证书以外,我另让咱们拍卖公司的鉴定人员也看过了,最后一关还邀请了京城的几位老专家,全都是德高望重的。连同咱们福瑞祥的拍品都一一过目了。我想不通,怎么会有赝品?是咱们的,还是其他古玩行的?哪一件?”
“你说的那几位老专家里,有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位姓于的?”夏芍不答,只问。
祝雁兰一愣,“有!于老是书画和一些冷门藏品方面的专家。您知道的,慈善拍卖所得都是要捐出去的,一些古玩行送的藏品难免是些冷门。要请专家,于老是少不得的。”
请专家鉴定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了,那时候夏芍还没打电话指示福瑞祥不收于老鉴定的物件。
夏芍看着祝雁兰,微微垂眸。
差错绝不是出在三四个月前,而是这三四天。
因为那枚金错刀就是三天前在广场上见到的!夏芍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刀身上的铜锈有指甲剐蹭的痕迹。那是那天她拿着给身旁的老人们现场鉴定的时候,用指甲刮了刮留下的。
刀币有模子,出来的物件可以是一样的,但没道理连指甲刮痕都一样。
“这三天,于老还有送拍品来么?”
“没有。”祝雁兰一笑,“这怎么可能呢?您都跟我说了不收于老的鉴定了,我怎么还会要?再说了,拍品上个月就定下来了,三天前送来的物件,哪还会收呢?”
“哦?那就奇怪了。那谁来告诉我,我三天前在京城大学对面公园广场上看见的地摊儿货,为什么今天出现在了我们们华夏集团的慈善拍卖展厅呢?”夏芍别有深意地笑看祝雁兰,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开墙上的屏幕,画面正是展厅里的拍品。
夏芍在按了几个键,画面调到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