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损阳元,你要不是炼符使,有我们们玄门的心法在,何至于现在就跟个小老头儿似的?”
张中先伏在轮椅一侧,哭得像个孩童,怎么拉也不起来,“掌门师兄也老了,头发都白了……”
“呵呵,我可比你精神多了。”唐宗伯笑了笑,又去扶他。
张中先脸都不敢抬起来,只见肩膀颤抖,伏在轮椅一侧,“都是我们们没用!掌门师兄,你这十多年,受苦了呀……”
“我哪有受苦?我还觉得这十多年上天对我不薄,有小芍子陪我,我也算是过了些年清闲日子,享了些天伦之乐。倒是你们这一脉的人,听说过得不太好。是我不好,不在的这十来年,叫你们跟着受苦了。”
“没有、没有……”张中先连连摇头,头就是不抬起来。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当着你这些徒弟徒孙的面,哭成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我哭怎么了?哪天我要是不在了,他们也得这么哭花都里的道士!不哭?不哭就是不孝!不是我张氏一脉的弟子!”张中先倔脾气上来,倒有理了。
唐宗伯哭笑不得,只得道:“天胤,小芍子,咱们进屋。叫他一个人在外头哭吧,进屋倒杯茶给我喝,香港的天气都十月份了,大中午的还这么热。唉!老了老了,在北方住了十多年,再回来连气候都适应不了了。”
夏芍和徐天胤点头,两人推着唐宗伯就要上台阶,张中先原地跳了起来,快速抹了一把老脸,回头就呼喝,“都没听见掌门祖师说什么吗?赶紧的!泡茶!都给我敬茶!”
门口,张氏一脉的弟子堵在那里,除了曾见过唐宗伯的丘启强、赵固和海若,其他义字辈弟子都一副懵愣的模样,杵在门口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个表情发懵,眼底却有震惊的神色。
这是……什么情况?
门口的人就是玄门的掌门?那位据说已经过世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