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还泛恶心,听了这话险些翻着眼昏死过去!
拿着他的刀,搁在他的脖子上,跟他谈这把刀的价码?
这这这、这……这女孩子怎么这么胆大?她、她为什么会功夫的?
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就是想跟赵老板说,这把匕首不错,看起来还挺锋利。你瞧?夏芍边说边将匕首在赵明军脖颈旁磨啊磨啊磨,轻轻一划,一条极细微的血丝便淌了下来。
赵明军却是瞪大眼,吓得嗷嗷直叫,浑身打颤!
我我我我、我不要钱了!送送送送、送给你!
这多不好?夏芍柔柔一笑,赵老板刚才那价码是怎么算的来着?我觉得贵了些,能少点吗?
不不不……
不能少?夏芍轻轻笑问,语气似乎叹息。
赵明军快被她吓尿了,拼命说出去整话来,不、不要钱!你拿去吧,拿去!
都说了这不好。夏芍笑了笑,沉吟了一会儿,赵老板,任何职业都是有风险的,你说是吗?古玩行有古玩行的风险,倒斗的有倒斗的风险,你们不能让我承担这风险,你说是吗?我只付应该我付的价码。这匕首两百万,归我了,你看怎么样?
赵明军忙想点头,但刀就架在他脖子上,他哪里敢点头?
两百万,这价码我给的还算厚道吧?夏芍知道他不敢点头,却还是很不厚道地问。
厚道、厚道!赵明军只得连忙道。
夏芍这才满yi一笑,收刀起身,只是起身之前,意有所指地道:赵老板,有些事即使是看不开,也该光明磊落些。玩这些阴招,小心很快把自己玩进去。
收起了青铜匕首,夏芍写了支票便扔在了客厅的桌上,见沙发底下那男人挣扎着要爬起来,她便扫一眼过去,那男人赶紧不动了,乖乖被压在沙发下当蜗牛。
夏芍这才开门下了楼,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