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把龙鳞收进包里,等。
龚沐云望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跟她一起等。
严龙渊来得很快,市区这么大,龚沐云打了电话,他竟约莫七八分钟便到了。
一行二三十名面容冷肃的黑衣人进来,把屋里的情况一看,严龙渊竟走过来单膝跪在了龚沐云面前,低头请罪,当家的,让您受惊了。
龚沐云一直长身立在门边,如画的眉眼间一派漠然凉薄,淡淡垂着眼,却能让人觉出力度来,我倒无所谓,好好的一晚,让夏小姐受惊了,倒是十分过意不去。
严龙渊一听,在地上没起身,只是转了个身,对坐在椅子里的夏芍跪着请罪,夏总,属下们来迟了,让您受惊了。
夏芍虽知安亲会来历古老,但没想到还保留着这些规矩,被人跪着,她虽不习惯,但脸上也没表现出来,只说道:严老大起来吧,今天这事,说来跟我可能也有些关系。
严龙渊闻言一点反应也没,跪在地上,腰板挺直,头低着,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你只是请我吃顿晚餐而已,这些人是无孔不入的。显然龚沐云以为夏芍的意思是,如果她今晚不请他吃饭,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他笑意温和,再垂眸看向严龙渊时眸中意味已成了凉薄,漫不经心问,这些人的来路看出来了?
严龙渊跪着回身,俯身道:戚宸。
龚沐云淡淡挑眉,却并不意外,转头往茶室里看了眼,那女子尚有一口气在,救活她。送回去给戚当家的做个回礼。
是。
夏芍看着平时在省内黑白两道人人敬畏的严龙渊,此刻在龚沐云面前竟大气不敢出一声,不由垂眸,内心摇头,暗叹这些人,果真跟自己不在一个世界。
既不是一个世界,她也不多管闲事。只是龚沐云提起那女子,倒叫她想起一件事来。
夏芍立刻起身,去了茶室。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