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来到袁尚的身边,闻言不由地抖了一下,急忙道:“主公,没有眼力不识货不是您的错,但不识货还瞎叨叨装明白就有些不对了,蔡大家手中之物,乃是昔日蔡邕公所遗留之焦尾琴,此乃当世名琴,价比万金,昔日有豪门风雅之士以万金向蔡公求此琴而不得!乃是当世珍宝啊!”
蔡琰闻言点了点头,低声道:“司马先生说的不错,此物乃是家父生前挚爱之宝,也是他故去之后所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所以说我此番回来,说什么也要将它带在身边,以为纪念………见此琴,就如同见家父一般……”
说到这里,蔡琰似是睹物思人,脑中又泛起了昔日父亲蔡邕的面容,两行清热的泪珠顺着素颜缓缓的向下低落。
袁尚见状一愣,急忙掏出随身的锦帕递给蔡琰,然后不满地瞪了司马懿一眼,怒道:“就你知道得多!可是显摆着你了是不是,你看!把我大姨妈都弄哭了!你拿什么陪?娘的,罚你一个月的月俸作为补偿!”
司马懿闻言顿时急了,跺脚道:“主公啊,你还讲不讲个理了!蔡大家睹物思人,乃是人之常情,与懿何干?再说了,就算是我得罪了蔡大家,你罚我俸禄又不给她,你这不是借机讹诈么?”
袁尚闻言冷哼一声,道:“我就管着你的俸禄,不罚钱怎么办!要不罚你唱个歌?不过我估计我大姨妈不太想听。”
蔡琰适才伤心,此刻闻言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眼泪夹杂着笑容,让她哭不似哭,笑不似笑,只是无奈的瞅了袁尚一眼,道:“袁公,你这个人,说话……怎地总是这般的没有正经,您好歹也是四州之主,说起话来却地一点没有分寸。”
司马懿闻言大点其头,道:“蔡大家此言与懿相合,我也觉得这个主公有点太不正装!说话一点不顾及身份,逮啥说啥,更可恨的是,一整还总拿罚月俸的事要挟我们这些做幕僚的,本来就没有多少钱,还总罚罚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