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卫尉府。
“阿嚏~~!”
袁尚重重地打了个喷嚏,皱起眉头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好奇的道:“真怪,多少年没打喷嚏了?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袁尚下首变,沮授一脸笑意的摸着胡子,摇摇头道:“以主公你这么多年来的行事风格,却是不知得罪多少人,背后说你一两句,也是正常的。”
袁尚轻轻地揉了揉鼻子,不满地言道:“不用去想别人,肯定是邓昶那死老头子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啥也不说了,他这个月的月俸,没了!”
沮授闻言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道:“您一个喷嚏,就扣了人家一个月的月俸?主公,您是不是也有点太不讲道理了?”
袁尚好奇地看了一眼沮授,惊讶地道:“你第一天认识我嘛?你什么时候看我讲过道理?”
沮授闻言顿时语塞。
“好了,说说辽东那面的屯田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袁尚转移话题,开口问沮授道。
沮授轻轻的一拱手,道:“自三年前攻克昌黎,休养生息时其,田豫便一直总览辽东之地的典农校尉之职,辽东的土质特殊,虽严寒却粮产丰富,如今依然成为了我军后方不可或缺的一大敖仓,实乃幸中之幸也。”
袁尚点了点头,道:“我大哥,咱那面过得还算不错?”
沮授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有酒有肉的富家翁生活而已,只是主公你把他发配到辽东之地,不在自己的眼皮子下,却能放心?”
袁尚摇了摇头,道:“在我眼皮子低下,我瞅着他心烦,他看着我也闹心,倒不如让他去辽东过舒坦日子,我们俩还都能消停一点……辽东那块跟袁氏不沾边,我大哥在那里无法组建班底,想兴风作浪也是无可奈何,倒是一个让他颐养天年的好去处。”
沮授点了点头,道:“主公……仁慈。”
袁尚轻轻地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