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公?”
袁尚一边走一边随意地说道:“主公是我在江湖上的绰号,大家都喜欢这么叫我,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这么喊。”
夏子一脸迷茫,抬头看了看虽然有些小,但布置尚且得体的临戎太守府,道:“太守府邸乃是一郡之长的所居,为何你不经通报,就可以随意的进出自如?”
袁尚面色不变,淡然地道:“这府邸乃是我当年资助太守花钱建的,怎么算我也是个大股东,一般人不敢拦我。”
夏子皱了皱眉,他当然不会相信袁尚这种糊弄小孩子的荒唐说法,但此刻的他,对于袁尚却是更加深刻地好奇,虽然有怀疑,但也是毫不犹豫地随着袁尚一起向府邸内走去。
少时,一行人等来到了正厅,却见正厅之内已然布置好了宴席,太守张鸿立身于厅堂正中,下方站立一人,卷曲的头发,长发披肩不束,该颧骨,厚嘴唇,一脸的凶蛮之气,浑身柔皮革装敷身,正是从辽西乌桓赶来的使者,他双手比比划划地,正向着太守张鸿诉说着什么事情。
张鸿一脸的愁苦,一会挠挠头发,一会又挠挠下巴,显得很慌张,似乎有着什么事情,严重的超出了他的计算之外。
袁尚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负手向着张鸿轻轻一笑,道:“张太守,真是久违了。”
张鸿闻言急忙抬首,却见是袁尚来到了正厅,急忙起身来到袁尚面前,拱手拜道:“临戎城太守张鸿,参见主公!属下有失远迎,还望主公恕罪。”
袁尚笑着抬手,虚手扶起张鸿,道:“张太守不必多礼,事情我已是听仲达说过,你这里出了大事,不迎乃属应当,何必如此拘礼?”
“多谢主公体谅。”张鸿说话客气,臣礼周全,没有丝毫的疏漏之处。
袁尚身后的夏子,此刻看到了这种情形,心头猛然一颤,诧然地瞧了瞧袁尚,似是明白了什么。
袁尚没有看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