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被人埋汰出病来娘,咱别闹了,大半夜的,消停睡觉不行吗?”
刘氏满面愁苦:“可为娘急啊”
袁尚情难自已,泪流满面。
“让母亲大半夜的替我上火,孩儿身为一个二十岁的处男甚感惭愧。”
刘氏长声一叹,摇头道:“这样吧,为娘也不逼你,给你一个月时间,把童子身破了,让为娘的了却这桩心事,如何?”
袁尚闻言顿时满头黑线。
“孩儿会当个事办的。”
刘氏点了点头,又转头看身后的小婢女。
“青儿。”
“奴婢在。”
“这段时间,你留在主公身边,时时刻刻的给我盯住了他,若是主公破了童子身,便没你什么事,若是主公一个月后还是这般不长进”
刘氏双眸一寒,慢条斯理的道:“就由你披挂上阵把主公办了。”
“诺。”
袁尚闻言,冷汗顺着脖颈子淋漓而落。
把主公办了?还披挂上阵,这玩的是什么调调小丫头没脸没皮,居然还回个“诺”?
二十岁的童子身,在这个时代,真有那么不可原谅吗?
******************带着这个问题,几日后,袁尚迎来了第一批前来邺城接受考校的贤才。
由于事先的布置,此番前来接受考校的都非儒生,皆乃是练武习兵之士,共计一十七人。
邺城的校场之上,沙尘冲天,矛戈霍霍,鼓声雷动,气势熏天。
十七名威武的汉子站在场中,一个个精神抖擞,满面肃然,等待着河北之主袁尚对他们的亲自考验。
少时,只听号角齐鸣,鼓声雷动,却见袁尚在张燕和张颌两人的拥簇下,身披白银甲,锦蓝袍,神色素整的走进了校场当中。
虽然穿的很精神,但明眼人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