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邓昶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所谓人有三急,邓某见他们急匆匆的,没曾多想,还以为大公子出恭去了,一是走了眼,还望公子恕罪……”
袁尚仰天翻了一个白眼,心下很是哀伤。
这个傻叉,他果然是不配骑马,就是个骑骡子的智商多大的人了?出恭还得集体出动,集体骑马?
养龟晒蛋啊?
袁尚不理邓昶,转头招呼身边的亲卫,大声道:“来人啊,速点一白精骑,拿着我父亲的牌位,随我去追!”
“诺!”
*****************官道之上,袁谭领着一众骑马的亲卫,向着东面的军营处,策马狂奔。
只有到了自己的屯营,袁尚便是有再大的势力,也休想动我一根毫毛。
“大公子!身后有人追来了!”身后传来隆隆的马蹄之声,惊动了袁谭一部。
转头望去,却是袁尚亲自领着一众的骑兵,朝着袁谭逃走的方向飞驰而来。
“不要理会他们!速走!”袁谭一边驾马飞驰,一面冲着麾下的众人怒吼鞭策。
袁尚见袁谭一众驾马疾奔,愈加不停,心中冷笑一声,随即冲着身后的骑兵一摆手,冷然道:“把牌位给我举起来!”
为首的一名骑兵闻言,一边撒开缰绳,一边将夹在腋下的袁绍牌位高高举起,木质牌位挥洒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分外醒目扎眼。
袁尚深吸口气,吩咐手下道:“所有人,集体,给我喊!哀伤的喊!喊的悲情些,苦楚些,喊出一种蛋碎的感觉!”
但听袁尚身后的骑兵,以那高举灵牌的骑兵为首,乍然亮开嗓子,声音齐呼的冲着前面的袁谭一众放声高呼。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