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准备南下与曹操一决雌雄了。”
袁尚的眉头紧了一紧:“那依照先生之见,我父亲何时会兴兵南下。”
“我们来无极县已是将近两月,主公兴兵之令,最晚也是过不得本月的月底”
***************建安六年三月。
今日的邺城太尉军府门庭若市,近六十余名邺城文武军校在聚集在正厅之间,等待袁绍颁发军令。
太尉府一如往常的肃穆庄严,华丽的庭院被下人们收拾的一尘不染,从正门到前院,再到回廊处,到处都有袁绍麾下的亲军灰霜营的军卒守卫,一队队士卒往来巡逻警戒,其身上尽是彪悍精锐之气,一切的一切,似是在预兆着将要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站在厅堂中的文物将校每一个人的心中都非常清楚,今日之会后,一场席卷黄河南北两岸的血腥风暴,即将展开。
辰时初刻,袁绍身着灰色华袍,带着肃整的面色,一如往常往常般的英武,他背负着双手,在一众贴身侍卫的拥簇下,昂首阔步的走进了厅堂。
锐利的目光扫过了在场每一个人的面庞,袁绍长长的输了一口气,似感慨似嘲弄般的道出一句:“诸位,春深了。”
众人闻言,身体尽皆一棅,袁绍这话说的婉转,但个中之意谁能不明?
冰雪化了,春天了,是用兵的好季节。
袁绍见众人静谧无言,脸上反之则是露出了一股决然之色,朝众人言道:“年前我军挥师南下,与曹贼在中原抗衡,兵马失利与官渡,袁某深以之为耻,每日三省而思,揣得其由,官渡之战,非战之罪,实乃天意弄人尔,我本当偃旗息兵,以图后继,怎奈曹贼挟天子于许都,几番凌辱,屠戮忠良,每日骄横愈盛,实乃天地不容!今番正值春深,我意再起四州各郡兵马,南下攻曹,挽汉室于倾颓,救天子出虎口,还天下朗朗乾坤,诸将士可愿随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