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不过可别把我当烂好人,本县的一切善举都是需要回报的。将来到了邺城,你们甄家少不得要多于我几分好处最好是折现”
甄宓掩嘴轻笑,道:“大人好财不好色,虽无君子之行,却颇有君子之风,实在令民女万分佩服,想大人这样的奇人,只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袁尚听了夸赞,不由满意的挺起了胸脯,可仔细一寻思,眉头又忽然皱,心中颇有些不是个滋味。
这臭娘们,他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古代娘们的嘴实在是太恶毒了,埋汰人不带脏字的下流!
袁尚心中有所想,那边的甄宓瞧着他也有些出神。
这个男人好生奇怪,表面上放荡不羁,贪财市侩,扮作一副愚相,可实际上却偏偏是个心细如尘,什么事都能想到的人,而且在浪荡的面容之后,还有着他独特的善良与做人的原则。
这个男人真的是让人有些想不懂,猜不透啊。
一男一女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各有所思。直到一个轻微却又不失响亮的口哨声从东面的树林里轻轻的响起,在沉寂的湖边显得分外醒耳却又不失隐秘。
袁尚回过神来,静静的侧耳倾听片刻,笑道:“斥候回报!来了!”
甄宓一时之间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奇道:“谁?谁来了?”
“还能有谁?白马义从!你这女人真怪,连咱们是干嘛来都记不清楚了?真是搞乐跟我走!往西面的树林里去,田丰先生已是命人在当中布置了埋伏,让他们来了一个都别想走!”
*************湖案东面五里处,三百余名白马义从顶着冰霜,踏着飞雪,如同一阵白色旋风,正飞速的向着湖边挺近。
为首之将明月皓齿,剑眉星眸,正是与袁尚有着两番交情的银枪之将。
“报!”一名先行的白马义从从对面匹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