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门口的仆役来的及时,公子,这等险计以后还是别用了。”
“逄县丞此言,令本县醍醐灌顶,深感愧疚,今后当甚勉之。”
此时,只见袁尚对面的甄俨猛然站起,面色清冷,一步一步的冲着袁尚走来。
袁尚何逄纪的面色顿时大变。
“甄兄,你别冲动,有话好说,此事却属本县意料之外,我其实就是跟令妹闹着玩,并不存心”
话还没说完,便见甄俨猛然双膝跪下,冲着袁尚哭拜于地,其声哽咽,如怨如诉。
“袁公子,甄俨今日全都招了,愿以一己之身伏法,还望公子留情,放过甄府一众弟妹,不要再用这种手段祸祸他们了,算甄俨求公子了!”
话音落时,却见张氏亦是起身,俯身拜道:“公子,甄家之罪皆在民妇一人身上,与俨儿毫无干系,公子若要追查,只管捉拿审问民妇一人便是,只求看在昔日令尊与家夫颇有渊源的份上,放过我甄府一家老小!民妇不求让他们余财傍身,只求让他们能活着,饿有饭吃,寒有衣穿”
说到这里,老夫人的双目亦见浑浊,两滴泪水顺着颇有些苍老的面颊,缓缓的落在厅内的青石之上。
袁尚咽了一口吐沫,小心翼翼的看了逄纪一眼,低声道:“好怪的套路元图,此事你怎么看?”
逄纪亦是心虚,低声回道:“夫物盛而衰,怒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也,大人,估计他们这是被你气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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