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寻县伸冤诉告,可谓是两下夹并,对上难,对下亦难!为父认为,身为一方霸者,县令之职,虽不需尽懂,却不可一丝不明!想当年,为父年值二十之际,曾做过濮阳县令,深知各种苦杂多事;如今与我军南北对立的曹阿瞒,年二十三也曾任过顿丘令;昔日的江东猛虎孙坚,曾相继任盐渎、盱眙、下邳三地县丞;如今在江东承父兄基业的孙权,年十五时也曾有过阳羡县长的经历。”
袁尚闻言恍然,道:“父亲的意思是,当今天下,有名有势的豪雄,其实都是从县官干起来的?”
袁绍点了点头,道:“你这话虽然听着有些别扭,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明白了……”
只见袁尚轻轻的点了点头,冲着袁绍拱手道:“父亲用心良苦,其实是希望我早日成才,能够为咱们袁家分忧解难,既然父亲如此看重于我,那这县令…孩儿我干了!”
袁绍哈哈大笑,道:“好!如此这般,才不愧是我袁门之后,不愧是我袁绍之子!”
袁尚话锋一转,道:“但我得先声明啊,我是第一次当县官,没什么经验,干不好你可别骂我。”
袁绍轻轻的缕着胡须,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为父给你派一经验丰富的能人为辅,到了无极县,若有疑难杂食,你尽管问他便是。”
袁尚闻言大喜过望,忙道:“不知父亲派给我的,是哪位能人?”
话音方落,便见袁绍将面孔转向了旁边一直低头不语的逢纪,喊道:“逢纪!”
逢纪吓得浑身顿时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望向袁绍,可怜巴巴的道:“主公唤我?”
“你今日不尊将令,私自引三公子去了禁牢,按罪我本当将你处斩,看你跟随多年,颇有微功,今日就不治你的罪了,你随三公子一同去趟无极县,他当县令,你就做个县丞,有什么事需得尽心辅佐,勿要有所疏失,以免日后落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