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父业,坐拥河北将再无任何阻碍,席卷天下,鼎立中原的梦想也是指日可期!
袁谭极力压制住心中的躁动,依旧是低沉着嗓子,冲着那探子说道:“前面带路,我等再前行五里,去接吾弟归城!”
“诺!”
不到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袁谭与袁尚的兵马终于在临淄三十里外相见会师。
袁谭堆起了一个极为憨直的笑容,纵马上前,冲着在前方领军的张颌拱手见礼,爽朗笑道:“张将军!久违了!多日不见,张将军风姿依旧,端的是可喜可贺。”
张颌满面疲惫,浑身尘土,但却也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英武之气,此刻的他,深深的看了袁谭一眼,接着便沉下眼去,双眸中隐隐的夹杂着一股子探寻之意与深深的猜忌。
“大公子,张颌甲胄在身!不能向公子全礼,还望大公子恕罪。”
袁谭哈哈一笑,摇头道:“张将军太客气了,你我之间,还何必如此,真是外道........咦?我三弟显甫呢,他却是为何却是没来前来?莫不是在后面领军?”
张颌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古怪之色,将马向前,探头低声道“大公子,可否借一步与颌说话?”
袁谭闻言一愣,随即将马匹一转,打马向侧几步,与张颌稍稍远离他人。
“张将军有何话讲,莫不是我三弟他出了什么事情?”
张颌面色一紧,面上陡然露出愁苦和懊悔之色,颤抖着对袁谭道:“大公子,末将无能,不曾保护得三公子周全,死罪....死罪矣!”
袁谭心下一阵电光急转,面色却是板的刚直,义正言辞的道:“张将军无需如此,却是何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话慢慢说!”
张颌语气哽咽,低声道:“前夜子时,我军在济水北面的一处山谷安营扎寨,将士们从中原奔波回河北,一路劳累,故而有所懈怠,不曾谨慎夜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