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关!”、“张!”。
龚都的胸口一起一伏,面色潮红,仿佛心脏病晚期病人一样,用几乎是用嗓子挤出来的声音说了一句。
“太不要脸了......俺今天非得跟他们并个死活!”
糜竺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但理智告诉他,对方人数超出己方太多,不可轻易与之,还是早早撤离为上。
“龚将军息怒,贼强我弱,不可切意造次,对方如此蛮横,显然是不知我等乃是何人,龚将军切切不可因怒而泄露身份,不然定遭灭口!”
龚都诧然的转头看着糜竺,咬牙道:“什么?他们冒充咱们,咱还不能承认了?这也太熊了吧!”
糜竺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时耶,势耶!苦身焦思,置胆于坐,坐卧即仰胆,饮食亦尝胆,此时之情况正合当年勾践卧薪尝胆之事.....一个字,忍!”
袁尚冷冷的看着龚都和糜竺在远处交头接耳,心下不耐烦,高声道:“怎么样?尔等可识我军之旗号,刘豫州奉旨缴马,准备出兵讨逆!尔等速速献上马匹,于国有功,不然的话便是抗旨不尊,后果吗........全部死掉!”
糜竺瞪了一眼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抱了抱拳道:“也罢,马匹便留给尔等,今日之事,日后再见,必将向阁下讨还个公道。”
说罢,糜竺不在多言,掉转马头,分奔而去,龚都也是恶狠狠的瞪了张颌一眼,用带血的大手一挥,率领众黄巾贼众向着后方火速退去。
袁尚等人此番只为取马,不为杀人,见唬走了对方,自然也没必要赶上去拼命,随即下令众士卒收了马匹,扩充武装。
不到一会功夫,袁军缺少战马的数百兵将再一次的配备战马,五千兵将又变成了清一色的骑军。
看着麾下将士人人有马,又恢复了往日的气势,袁尚心下满意,点了点头,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