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学真是一项博大而精深的奇妙科目!
不过,记得关于邓艾的记载上曾说,邓艾年幼丧父,自小受苦,如此看来,这位邓县宰的寿命,只怕是没有几年了吧.........
想到这里,袁尚的心中不由的暗道一声可惜,像邓县宰这样的极品傻帽,只怕有生之年,还真就再见不着几个了。
想了许多东西,但实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袁尚叹了口气,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感慨而言:“老邓啊.......”
邓县宰浑身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哆哆嗦嗦道:“将军,您勿要如此叫我,我....我害怕。”
“怕什么?”袁尚闻言微微一笑,道:“我又不会吃了你,走,跟我到帐外去,我想跟你说点知心话。”
邓县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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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帐篷外面,袁尚抬头看了看远处渐落的夕阳,残绚似火,唯美如画。
袁尚背着双手,看着夕阳,突然开口问道:“邓县宰,咱们两人非亲非故,在我来南顿县之前毫无相识,按道理我攻占南顿县,本应该把你给杀了,可是我却一直留着你的性命,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邓县宰眨巴着眼睛,茫然的望着袁尚一会,竟是没有自作聪明,少有的摇了摇头。
袁尚闻言笑了笑,道:“那是因为我觉得跟你很投缘。”
邓县宰闻言顿时冷汗刷刷之冒,隔三差五的便要杀我一道,就这样的也能叫做投缘?
“蒙将军厚爱,本县....不胜惶恐。”邓县宰没啥好说的,只能虚与委蛇。
袁尚不以为意,笑道:“邓县宰,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邓县宰闻言微楞,道:“你不是刘豫州帐下的将领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