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看着邓县宰,不敢相信道:“啥?谁说我要杀你了?”
“这还用人说吗!”邓县宰的脸哭的跟花脸猫似的,又泛起了老毛病,起身自作聪明道:“以我的才华,早就算你今日会来杀我的!如今大将曹仁镇守于宛城,总督兖豫边南之县,可谓是你们汝南刘玄德的心腹大患,可是以你们的兵力,必然是不敢攻城,只有设法将曹仁引出来决战,才有胜望!如今你攻破了小小的南顿县,倒未必会怎么激怒于他,可若是把我这县宰的脑袋送去羞辱于他!无疑等于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到时候曹仁必然大怒,不冷静下出兵汝南,你们便可乘机设下埋伏,将其一举破之!本县说的对也不对!”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着邓县宰,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家伙不但能显摆,满嘴胡咧,想象力也是太过丰富了吧?要是生在后世,想象力科学家霍金神马的,估计都得靠边站了。
邓县宰说罢挺直了胸带,视死如归般的直视着袁尚,而他身后的妻子邓夫人,则是抱着他们不足两三岁的孩子,哆哆嗦嗦的看着袁尚,一脸的惊惧。
就这样足足静静的对视了一枝香的功夫........
“其实.....”袁尚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军即刻就要离开南顿县了,因为你表面上已经被我杀鸡儆猴了,所以你继续留在这里不合适,我是打算带你一起走的。”
满帐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半晌,方见邓县宰哭的魂画的脸上瞬时出现了一丝曙光,充满希望的看着袁尚,邓县宰不敢相信的颤声言道:“你.....你不是来杀我?真的不杀我?”
袁尚先是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突然眉头一皱,摸着下巴沉思道:“可是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却也很有道理,提醒了我,曹仁屯兵宛城,如鲠在喉,若是不设计破去,早晚必成刘豫州的心腹大患!所以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