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可以让他们扑上去撕碎的羔羊。
袁尚见状轻轻的拄着下巴笑了笑,笑容里透着警惕,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红衣女贼,和善道:“大头领这话说的对,却也不对!本县确实是想招安头领,但不是替曹操,而是......”
说到这里,袁尚轻轻的拍了拍桌案,打了一个马虎眼:“而是替大汉朝,替天子,亦或是说忠于天子的其他朝臣......”
“还不是都一样。”红衣女贼慢慢的站起身来,冷然道:“县宰大人,本姑娘倒是小瞧了你,今日这县衙大厅内,只怕已是设下了鸿门之宴吧?”
袁尚闻言点头:“大头领真是聪明伶俐,但鸿门之宴说的却是有点夸张。”
红衣女贼面色不变,道:“县宰大人,非本姑娘瞧不起你们南顿县,若是我所料不错,以你们南顿县的民户与位置,守城的兵卒最多也超不过五六百人,且都是羸弱之辈,非我自夸,休道我外面还有千余弟兄,就你这五百人,此刻就算都埋伏在县衙之内,单凭本姑娘自己和手下的这般弟兄,要收拾他们已然足够。”
图穷匕见,宾主不欢,一切几乎只在旦夕之间。
“不错,大头领说分毫不差,若是仅凭南顿县的兵卒,别说是摆一场鸿门宴,就是摆五十场鸿门宴,来个全县巡回演出大联欢,也是留大头领不下。”
袁尚信誓旦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一下子,倒是给一众贼寇们弄蒙圈了,不对啊,这县宰脑子有毛病吧?我们头领说话,你顺杆往上爬什么啊?是在说你们战斗力低下呢好不好,你在那赞同什么啊,好像弄得咱们一伙似的。
红衣贼的双眸中也闪出不解之色,目光炯炯的盯着袁尚来回掂量。
却见袁尚丝毫不以为意,用力拍了拍手掌,道:“把人请上来!让红衣大头领过目!”
话音方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