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微跳,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开始慢慢发芽。
那边厢,郭图却也突然冷笑一声,别有用心的对袁绍道:“主公刚任命淳于琼坐镇乌巢之时,沮先生便身带囚夹前来献策,说淳于琼守不得乌巢,主公不予理会,这厮便又转头唆使三公子献策,当真是用心良苦,想他深陷车牢之内,居然还能遥遥指点战事,当真是人所不及.......”
“啪——!”乍然之间,只见袁绍猛的一拍桌案,咬牙切齿的愤恨言道:“囚牢匹夫,在我面前献计挑唆淳于琼不成,又来教唆我的儿子劝我,莫不是以为我离了他沮授便成不得大事?当真可恨之极......我偏不听你言!待日后胜了曹操,再叫你好生羞愧!”
猛然间,袁尚似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忙道:“父亲,乌巢之事,确实是我自己想的,跟别人没有半点关系,眼下形势紧急,父亲别总往他处想,还是仔细的思考乌巢.......”
“好啦!”话还没说完,便见袁绍抬手打断了袁尚的进言,道:“我儿无需忧虑,乌巢有大将淳于琼率领重兵镇守,当可谓万无一失,我儿勿听他人妄言,杞人忧天,还是早早回去养病要紧,显奕,带你弟弟回营帐,看他好生歇息.......”
“可是.....”
“散帐!”
话音落时,便见袁绍大手一挥,站起身来,径自向着后帐度步而去。
看着袁绍消失的背影,袁熙扯了扯袁尚的袖子,低声道:“三弟,咱们回去吧。”
袁尚的脸变得比适才还要苍白,不同的是,他刚才脸白是病的,此刻脸白却分明是气的。
袁尚现在有一种冲动,他很想追着袁绍的步伐跑过去,一把揪住这个便宜老爹,然后狠狠的抽他几个大耳刮子,狠狠的骂他,你丫的好话不听,你想听啥?听啥!就知道穷得瑟!再得瑟你全家都完了!
可惜,终归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