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父亲,听说,许攸投曹了,是吗?”袁尚将话切入正题。
袁绍闻言耸了耸眉毛,笑着摇头道:“你这孩子,却是让为父的不省心,莫非你带着一身风寒,跑到中军帅帐来,为的就是问这事?”
袁尚正色点头:“是。”
“哈哈哈哈——!”袁绍摇头失笑,正好侍卫将软榻送了来,袁绍随即让袁尚坐于其旁,道:“许攸远遁,斥候虽不曾探明其所踪,但细细想来,这天下虽大,但他除了投曹之外,确实没有其他的活路可走,不过我儿无需担心,适才郭公则进言,曹操为人,一向艰险多疑,许攸初叛,曹阿瞒未必肯尽信其言,想不会得到重用,算不得什么大事,待此间事过,他日我攻破官渡,抓住许攸匹夫,再将他车裂,以雪吾恨。”
“曹操不会重用?”袁尚木然的看了袁绍半晌,喃喃道:“这话是谁说的?”
但见郭图从左侧站出班来,笑着道:“回三公子话,此乃在下浅薄愚见。”
袁尚白了郭图一眼,将他的面容记在心上。不知为何,袁尚现在的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很想开口问一问这位郭先生,他脖子上面长的是脑袋吗?这么扯蛋的话,他居然也能说的出来?怎么好意思张的嘴。
“父亲,曹操虽然多疑,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大战胶着,许攸去投他,他虽然不会从心底相信,但一定会重用!咱们必须要早做防备!”
郭图闻言脸色一滞,却见逢纪一脸赞赏的点头道:
“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相同耳!三公子之言,跟纪所想完全一样!”
袁尚闻言顿时一愣,什么叫跟妓所想完全一样?这家伙怎么骂人呢。
逢纪乘热打铁,向袁绍谏言道:“主公,三公子所言甚善,纪以为,许攸降曹,危害甚大,其深知我军虚实,牵连甚广,还请主公早做防备,万万不可置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