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融合的记忆在提醒着他,这人就是自己这世的第二位兄长袁熙。
袁熙闻言一愣,转头看去,顿时又惊又喜,自己这次从幽州替父亲向官渡大营运送兵械马匹,本想乘此良机跟这位久未谋面的小弟痛饮几盏,不曾想方一至此就得知他感染了风寒,便急忙赶来探望,结果这不看还好,一过来便瞅着弟弟又是醒又是晕的,着实是给他吓了个好歹。
“三弟,你可是吓坏为兄了!”
袁熙惊叹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跨两步走至床边,看了看袁尚脸上的气色,又道:“怎么样?感觉可是好些了,你且再忍一时,为兄已命人去寻军医过来,让他给你好好诊治诊治!”
“二哥,不必麻烦了,小病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袁尚虚弱的笑了一下,虽然不清楚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但精神和**似是已经有了些许的默契,仿佛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并不曾像昏迷前那样的糟糕了。
袁熙见这个弟弟似不是在强撑,心下的一块大石头放在落地,随手在床榻边扑了扑灰尘,小心的搭了个边坐下。
“三弟,为兄这次从幽州远来官渡运动兵械,委实是呆不了几日,本还本指望与你痛饮一场,共谋一醉,不想到了这里,就得知你生病了的消息,赶忙过来探望.......你说你平日里喜爱刀枪,好弄射猎,身子骨也算硬朗,怎么这刚随军出征一次,便弄了个一身寒疾,平日里的功夫也不知练到什么地方去了。”
袁熙话中的某个词隐约的令袁尚感到有些不妥,但此刻头脑太过发沉,一时间也想不得那么多,只是虚弱着勉强回道:“有劳二哥惦念了.....”
袁熙摇头帮他掖了掖被子,笑着道:“你这小子,知道你二哥我记挂你,也算长着良心,却不知父亲虽然人在中军大帐议事,心思也老早便飞至你的身上来!”
袁尚闻言恍然,轻轻的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