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奴家不这么看,奴家更愿意承认是莫公子请来的。”
夏雏月说罢,莫小川低眉沉思起来,夏雏月这话说的很是玄妙,好似在暗算莫小川什么,但想到这个女人以前的种种,莫小川还是觉得拿捏不准,这话从表面理解起来,好似是夏雏月不再对莫小川将她擒来之事计较,更有几分暧昧的味道。
可细细思来,好似又有另一层意思,如果抓来换做请来的话。那么,夏雏月是不是在委婉地告诉自己,她已经不打算与自己为敌,能请来,那么送走也自然很是方便了。
对于夏雏月的用意,莫小川一时不能肯定,隔了一会儿才道:“你既已经离开,为何还要回来,莫不是真的为我采药去了?”
“是啊!”夏雏月从肩上拿下了一个包裹,摊开之后,里面尽是些草药,莫小川不通此道,也不识得是什么东西。夏雏月见莫小川疑惑,拿起其中一株草药,道:“这个叫菇茔草,对经脉疏通调养有奇效,昨日行路时,我便在车轿外发现了它,不过,这种草只有在开花的两个时辰采下来,才能入药,若不然会有毒,反而对身子不好。当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大用,便也没有在意◎夜见你伤重,便自作主张去寻了来。”
莫小川惊讶地看着夏雏月,道:“我记得昨日我们只是在五十里外停过片刻,你下过车,莫不是那个时候发现的?”
夏雏月点了点头,道:“看来莫公子也是个细心之人。”
莫小川想起昨日他们所行之处乃是一处山地,道路极为难行,马车颠簸的厉害,为防夏雏月受伤,当时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倘若夏雏月昨夜是回到了那里的话,以她这柔弱之躯,必定是万分艰难的,果真如此,倒是让莫小川有几分感动了。
莫小川仔细看了看夏雏月的手,只见上面有几处血痕,脚下的一双绣鞋也是破烂不堪,看来她的话却有几分真实,只是她昨日单为此事,还是另有他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