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说她该杀,是因为莫队长与她有杀父之仇,报父仇,天经地义,杀,自己是应该的。”说罢,他话锋一转,道:“不过,这只是莽夫所为,以莫队长的聪明,不难想到,要梅统领死的,不是夏雏月,或者说,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帮着夏家夺兵权,真正想让梅统领死的,乃是燕国皇帝,和方家夏家。报仇该杀的人,也不单她一个人。”
莫小川点了点头,道:“有几分道理,继续说。”
“要出一时之气,杀她自然应该,可称匹夫之勇,与大事无益。若是让她死在西梁,死在莫队长的手上,一旦事发,那么会让许多人难做,盈盈姑娘首当其冲。而且,莫队长现在只是禁军中的一个校尉,即便盈盈姑娘维护有力,皇上不予追究,能保全性命,仕途也会毁于此处,实不划算。”林风说着,从莫小川手中的面巾放到一旁,接着道:“我原以为莫队长会放任夏雏月回燕国去,没想到莫队长要比林某想的深远,只是此行,实在有些危险,夏雏月这个女人不好收为己用啊。”
“可惜,司徒兄看不明白这一点。”莫小川摇了摇头,道:“能不能收服,暂且不说,但要救司徒兄,她却是不能回去的。说实话,我现在也有些头疼,抓了她,想放回去却难了。”
林风有些欣赏地看了看莫小川,其实,林风这人骨子里有些高傲,对于司徒雄这等莽夫有些看不上,若不是司徒雄是莫小川的好友,又是一个重情意之人,他都懒得结交。在这一点上,司徒雄和章立有着很大的不同,两个人看似性格相似,都属于那种直肠子之人,但这也仅仅是性格使然÷立在面对大事之时,从来都不会不过脑子的做事,这也是为什么林风能和章立交好的原因。
倘若莫小川当时很是冲动地将夏雏月杀掉的话,他反而要轻看于他了。见莫小川面露难色,林风笑道:“莫队长既然已经做了,又何必担忧,总会有办法的。况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