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夫人。”王管家好似对女人从来没有什么感觉一般,十几年前来到梅府至今,都没有成家纳妾,即便是对上夏雏月这样的绝色美人,也不是不动声色,面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至少梅世昌还会做些表面功夫,王管家连这个都省了。
夏雏月试探了几次,均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放弃了,轻声说道:“奴家这些日子在府中有些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夫人既觉得闷得慌,我让人去帮夫人寻些东西来解闷罢。”王管家眉头微蹙,道:“现在南线不稳,西梁又有异动,倘若夫人出府有所闪失,我一个做下人的,可承担不起。”
夏雏月似乎早已经想到他会这么说,轻轻一笑,道:“王管家莫要回绝的这般快,听奴家将话讲完。奴家是想,梅统领在北疆多年,手下能人无数,像王管家这样的人虽凤毛麟角,但一些家将护卫还是有的吧。王管家何不派几人沿途保护奴家,正好奴家也不识得路,他们便一并兼顾了吧。”
王管家眉头蹙得更紧了。他没想到夏雏月会以退为进,这般说,表面上看似害怕了他的说辞,实际上,便是在说,如果我出去不放心,你派人监视着我还不行?一时间,王管家陷入两难境地,不知该不该答应她。若答应,他有些不放心,夏雏月这女人不比唐恩礼,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很难得到控制;若不答应,话已僵到此处,两人很可能因此撕破脸皮,到时候,事情就难办了。
看着王管家犹豫,夏雏月趁热打铁,又道:“王管家是不是对府中人手不放心,若如此,奴家便再等上两天,现在让人到儒洲请儒洲太守派些人来。”
提到儒洲太守,王管家的脸色微微一变,儒洲据此不远,只需一日的路程,若现在派人出去,星夜兼程的话,明日儒洲的人便能到此,儒洲太守夏成和是夏家的人,自然也是皇帝的人,若是让他插手,事情便更难办了,想了想,夏雏月在此只带一侍女,有府中好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