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已经也猜到她们有所怀疑。
“若是这样,那就更好办了。”孔铭扬说,“暗地里做坏事的人,那是相当敏感多疑的,不是或者,我想他们已经肯定咱们怀疑到他们头上,妥妥的,一准儿跑不了,事情败露,接下来一步,他们肯定会有大动作,狗急跳墙,不需咱们打草惊蛇,现在咱们也摸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吸取精气,接下来只能等着接招。”
苏青明白孔铭扬说的在理,光凭着怀疑,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防监视,没有证据,无法发难,像孔铭扬说的,只能等。
谢家和戴家受害者的情况基本稳定了下来,倒不需要天天针灸,一周一到两次足够。
这天,一家子都没有出去,孔铭扬拎着小白和葡萄,父子三人在客厅玩游戏,橙子小朋友倒是在陪着太公下棋。
说起下棋这事,孔铭扬这个老爸倒是不如闺女,而谢老与棋道有着很深的浸润,刚开始跟外孙小二下了几盘后,就死活不愿意再跟他下了。
你说你棋艺平庸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臭棋篓子,平常人模狗样,散发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气势,居然还悔棋,实在不能忍,无论如何是不肯跟外孙下棋。
小白和葡萄那更不用提,只剩下橙子小朋友,本着玩乐为主,老爷子拉着橙子下起了棋。
一盘没下完,老爷子心里已经震惊不小,这娃娃年龄不大,下棋下得却有模有样,虽说不能跟他比,但比着小二那个悔棋的臭棋篓子强多了。
慢慢地老人家专注起来,客厅一角,一老一小周围寂静无声,只闻棋子的声音。
一盘结束后,老爷子抬头问橙子,“你这棋是谁叫你的?”
“我师傅。”橙子回道。
老爷子之前倒是从孩子们口中听到他们提过这个师傅,但是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外孙给孩子们请的家庭教师,现在看来,倒不是那样,橙子的棋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