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孔名扬内心不断叫嚷着,简直想要杀人,马建中他怎么可能不知?,当时苏青在家没少提他。
再说他也不知道苏青去见马建中的情形,此时听苏夏说起,肺都给气砸了,奶奶的!二爷的墙角也敢撅,看他不一爪子拍飞了他。
正怒火万丈的孔二爷,猛然瞧见苏夏得意的表情,顿时悟了,这小子是故意拿那人来挤兑他的,不过,他就是喝醋被酸死,发怒被烧死,也不能在此刻表现出来,让眼前这恋姐情结的小子得瑟过去。
做出一副瞒不在乎,很男人的样子,说:“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好,有多亲密,但都是朋友之间的友谊,谁还没个朋友呢?难道说你没有?你看你这样就不对了,孤僻不合群的孩子是没人爱的。
再说即便是他们之间隐隐有点什么,也随着苏青的离开而烟消云散了,苏青现在身边的人是谁?是我孔铭扬,年轻人谁没有懵懂过?我这人一向宽容高远,只看未来,不看过去。这才是真正的爷们,男人的胸襟,你拿这些东西来膈应我,就不是爷们的作为。”
孔铭扬说的自己多么伟岸,胸怀宽大,其实他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
在苏夏被气得暴走之后,他面上装出的神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都快被醋呛死了,这个马建中离他们十万八千里,都还能出来膈应他二爷。
章老是一名医生,对苏青的治疗很是惊奇,又问了儿子章朔治疗的过程以及感觉,他猜想苏青估计也是古武修炼者。
在苏青来给章朔针灸的时候,问起了这事。
“我师傅传给我一套功法,说是为了针灸用的,不过,我跟着我二叔学过一套拳,他说是一位去村子里的老人教他的。”
章老闻言,没说什么,让苏青给他演练一遍,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位老人竟然是他。
他当年去那里采药,住在一户人家大半年,乡下人朴实,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