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要死的样子,可现在活蹦乱跳的,好的不得了,还有他们家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可你看现在人家的日子?在村子里谁家比得上?就连村长家都不能比。”吃饭时,侯秀忍不住在饭桌上嘀咕起来。
“吃你的饭吧,他们家怎么样,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人家有钱包山就让他们包去吧,到时赔了全部家底就知道不靠谱了。你管住你的大嘴巴子,别在外面跟着瞎嚷嚷,好像别人不知道我们家在看笑话一样?”苏宏贵斜睨着自己的婆娘,严厉叮嘱着。
“可不止我妈这样说,村子的人很多都这样讲,不过,我才不信她有什么本事呢,肯定靠着一张嘴皮子,花言巧语地糊弄那些无知的人,你们不知道,现在那些什么邪教之类的,可能耐了,一通话下来,连那些城里的大知识分子都相信不已。”
苏宏贵对面坐着的打扮新潮的年轻男子,一边嫌弃地扒拉盘子里,没有多少油腥的蔬菜,一边不屑地说道。
这人正是苏宏贵的大儿子苏冬,也在外面打工,这次与村子的人一起回来了。
不过,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苏冬在他娘溺爱外加熏陶下,也是一大奇葩。
出去打工两年,钱没挣到多少,却把城里那些坏风气给学个遍,头发染成了黄色,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走起路来像只袋鼠,自以为是非主流的打扮,不伦不类,大冬天还弄一墨镜。装逼的不行。
回到家,吃饭挑三拣四,这不吃那不吃的,侯秀心疼儿子,变着法的做好吃的,无奈家底在那放着,再是用心没料也是白搭,所以苏冬,即使将城里人模仿个十足十,也唯有一样是模仿不来,那就是非常盛行的拼爹。
苏宏贵现在多看儿子一眼,都觉得眼疼,心疼,肝疼,浑身都疼,不知道他造了什么孽,养出了这么一个奇葩?
等听到儿子说话,心里更是烦躁不安,猛地放下碗筷,狠狠瞪着对面的苏冬,“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