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家底,他羞愧的无地自容,饭也不吃了,转身进了里屋,吧嗒吧嗒抽起了旱烟。
苏青走后,苏宏贵看着他那不争气的婆娘走进来,讥讽道“我刚开始以为,侯三给了你点好处,你才帮着他,合着不止,你竟然图的是人家的房子?人家苏青傻啊?能看不出你哪点小心思?这不干净利索地公正了,房子你也甭想了,而我呢?脸都被你丢尽了,也没脸见人了。”
侯秀听苏宏贵这话意,似乎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她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是,我是惦记着他们那五间敞亮的大瓦房,难道是我要住吗?还不是为了孩子?大儿子定亲都几年了,早到结婚的年龄了,可你看看我们家,只有这破旧的三间房子,两个儿子都挤在一间屋里,你让媳妇来了住哪儿?没有房子,儿子就没办法结婚,难道你让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那也不能逼着弟妹改嫁啊?这不让人戳脊梁骨吗?”苏宏贵对家里的境况也是无奈,但作为男人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瞧不起。
“弟妹嫁给侯三,又不是跳进了活坑?苏夏不但有钱看病了,弟妹也有了依靠,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只是可恨的是,苏青这丫头鬼精着呢,居然想到公正,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这公正以后,可真把路给堵死了。她再也没有理由占据人家的房子了,
想到房子放在苏夏名下,侯秀心思转了几下,顿时好受了一些,这苏夏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的过一年呢?
苏宏贵听侯秀这么一说,倒松动了几分,但他比侯秀看得清楚,“苏青这丫头,你以后少去招惹她。”结果只能自己吃亏,就像今天这件事一样。
房子公正之后,侯秀算是消停了,不再撺着章书玉嫁给侯三了,现在最不希望章书玉改嫁的可能就是她了,因为只有苏夏早点归西,她才能有想法,在乡下,重男轻女的思想很重,女人是不上族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