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苏宏贵后,受累日子过得清苦不说,还帮着外人,反过来骂她,说完,扭着肥胖的身子,哭着冲出了院门。
侯秀一走,几个本村的女人,包括那侯庄来的,在村长不悦的目光下,也一脸讪讪地走了。
苏宏贵此时老脸青一阵红一阵,也抬腿走人。
“一个大男人,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窝囊!”苏维堂望着苏宏贵离去的方向,在墙上磕了磕烟枪,恨其不争地骂道。
一场实则逼嫁的闹剧看似结束了,院子里的人也都散去。
只是苏维堂临走前,担忧地提醒他们:“这侯三,以后还是小心些……”
苏青知道六爷在顾忌什么,侯三是隔壁侯庄的人,祖上是马匪出身,后来闻到风向不妙,便及时抽身,靠着积攒的家底以及人脉,开了一家运输公司,凭借着在道上的威名,几乎垄断了县城周边的各条线路,这种在道上混过的人,能是良善之辈?既然都让人上门提亲了,难道说被拒之后会就此罢手?
二婶王巧英,走过来对章书玉说道:“我出门的时候,看侯秀领着一帮人过来,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就把公公叫来了,你别怪我多事,这侯三不是个好去处,听说他老婆就是,受不了他三天两头的毒打,喝毒药自杀的,你可不能为了孩子,什么都不顾。”
二婶与苏青家虽说只是堂亲,待他们比大伯家好多了,特别是苏爱国去世后,二婶一家更是里里外外地帮衬着。
章书玉哪能不知道王巧英的好意?道了谢,将人送到了门外。
母亲去送二婶,苏青便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将门插上,坐到床上,抚摸着右手腕上闭合的莲花图案,打眼一看,还以为是纹身,若是仔细瞧去,那闭合的花苞似乎从苏青的肉里长出来的,像是随时会含苞欲放般。
苏青打量完毕,然后心念一动,身影顿时消失在了房中。
再次睁开眼睛,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