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力虽大不如前,到底习过武,忽听一阵声响,手中的珊瑚珠串断了,一颗颗鲜艳的珊瑚珠蹦得到处都是,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弹跳不停。
宫人听见声响,忙上前来看,见百里婧的手腕被她自己给勒得青紫,那条条狰狞的旧伤疤横亘在腕上,仿佛已将她的手腕割断。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宫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珊瑚珠,见百里婧的手上还握着串珠的细线,宫廷所制的珠串到底不比别处,连丝线也格外结实,以她这种勒法,定是能割破了筋脉的。要是真让她割破了手,他们这些人定是不能活的!
“娘娘,您何苦这样!”有宫人害怕地去夺百里婧手里的细线,一个夺不了,好几个人一起上,将百里婧按住不让她动弹,总算是将她那丝线夺了下来。
宫人累得大喘气,又望见百里婧另一只手中握着的荷包,他们没瞧清是什么,以为她又想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忙道:“娘娘,您手里的东西也给奴婢吧,您不能拿着……”
见百里婧不给,她们又去抢夺,这荷包被百里婧护在怀中,是死都夺不下来的,他们又不敢将她怎么样,累得气喘吁吁反而挨了她几下打,宫人又气又怕,忙让人去禀报陛下。
人才出去,陛下已迈进了暖阁,喝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宫人结结巴巴解释道:“娘娘以丝线割腕,奴婢等才夺下,可她手里还有东西,奴婢等不敢硬夺,求陛下做主!”
一听以丝线割腕,君执的血都冷了一半,一直未清醒的脑袋被充了血,他三两步走近龙塌,将百里婧的身子从床上抱起翻了个边,大力地握住了她的双臂。
本已废了的那只手腕上青紫斑斑,外加深深勒痕,看起来狰狞可怖,而她的另一只手捏着一样东西,只露出个头,君执也看不清是什么。他的力气有多大,想要夺了来,她又能如何反抗?
稍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