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家为师,等待着翻身时机。
人人都知晓白家是大帝的母族,太后是白家的千金,然而人人又都知晓大帝并不偏袒白家分毫,三大家族乖觉,或抱成一团,或追随圣驾,总之冷眼瞧着白家的笑话。
白国舅见太后默然,又提议道:“太后,即便白家再没落,到底不敢让人小瞧了去。薄家再厉害,也不过在朝堂上动动手脚,而国公门生众多,桃李无言,下自成蹊,岂是一朝一夕便败落了的?再说白岳为大秦第一元帅,若此番能劝得陛下参战,挥军东征,白家立下战功赫赫,何愁陛下不封赏?最重要的是,倘若能从东兴北郡府的叛军中拿到古晋国的宝藏,太后届时可随心所欲,又何来此等束手束脚?”
白国舅口中的国公是太后的父亲,白家的家主,而白岳是太后的三哥,曾获大秦战神之名,常年驻守边关,甚少回京。
听罢白国舅的提议,太后却摇摇头:“二哥,你错了,三哥那种人,绝不可能如你般懂得变通,他是皇帝的元帅,并非白家的元帅。而哀家所求的,是白家的皇帝,而非皇帝的白家。这才是保我白家长盛不衰的唯一途径。”
白国舅垂首,半晌才缓缓称是。
“太后娘娘……”
太后的怒意在谋划中渐渐平息了些许,这时亲信曹安康匆匆进来,面色焦急,似是得了什么讯息,刚要开口,见白国舅也在场,忙行了个礼:“哟,国舅爷也在呢,老奴给您请安了。”
“探听到了什么?”白太后睨他一眼。
曹安康也不避白国舅,一五一十道:“老奴听说,清心殿那位……‘皇后娘娘’啊身患顽疾,陛下衣不解带地伺候着,凡事亲力亲为,要什么给什么……更奇怪的是,那位娘娘似乎并不愿与陛下同处,每每大吵大闹,竟是要将清心殿给掀翻了去。这不,听说早朝时候又闹上了,陛下下了朝,必是又去安抚她了。太后娘娘,您说这稀奇不稀奇,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