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不费力地挣开水生的手,拿着鸡毛掸子跟着他往“浩然斋”去了。
进门一看,小厮富贵躺在地上,鼻青脸肿地哀吟着,丫头们在床榻前围作一团,大约是挤得太卖力,竟将床边挂着的铁笼子给撞到了地上,胖兔子小黑在笼子里四仰八叉地发出一声惨叫。
木莲的怒火汹涌地冒将出来,虽然不知道那些丫头在做什么,她还是大喝了一声:“不想死的给老娘散开!”
水生朝她投去感激而崇拜的目光。
然而,那些丫头们无动于衷,内部倒起了纠纷,一个揪着另一个的头发,另一个不客气地扇另一个的巴掌,完全无视了木莲的大嗓门。
“我先来的!”
“我先来的才对!”
“小贱人!还想跟我抢!我打死你!”
“不要脸的娼妇!平日里姐姐妹妹地叫,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
有丫头群架中不慎一脚踹在铁笼子上,铁笼子顿时连同里头的胖兔子一起滚出老远。
木莲的怒火一下子冲上了顶,手握鸡毛掸子就上前去,二话不说,“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阵狠抽,眨眼的功夫,十几个丫头都倒在地上哀吟不止。
木莲叉着腰骂道:“他奶奶的!你们想造反是吧!老娘的话都当耳旁风!你们扒了墨小四的皮老娘不管,动我家小黑就是不行!瞧瞧我家小黑,被你们摔成什么样了!受了伤掉了毛你们赔得起么!一群贱蹄子!”
说着,过去拎起铁笼子,安抚笼中的胖兔子。
一个丫头摸着被抽痛的胳膊,眼泪汪汪委委屈屈地嘀咕:“说得冠冕堂皇,你也想爬上四公子的床罢!”
木莲耳尖,听清了,大嗓门吼道:“你说老娘想爬上墨小四的床?!”没好气地回头一瞧,当下眼睛瞪大——墨誉竟被扒了个精光,除了下身留有一条亵裤遮羞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