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袁氏也没留,善母慈亲不适合现在的章家,更不适合她为正的初衷,何况,这个正夫人的位置没什么值得守着的,如果栖阳告到老爷哪里,老爷有本事就撤了她,她倒要看看谁还会接这个烂摊子。
过了好一会,章栖木坐上了大哥雇来的马车。
两兄弟脸色都很难看,紧紧抓着露出木材的马车扶手,忍着车内腐木的气味,不时还有高嗓门的赶车大叔,不停的向里喊:“娃子!听说你们被大夫人赶出来了!”一张口露出一口大黄牙,伴随有淡淡的怪味。
章栖木险些没吐出去,幸亏早上没吃饭:“赶你的车,乱问什么!”
章栖阳一字不发,面色昏暗,别人如此看待,他觉的很难看,而从昨晚开始这种难堪一直持续到现在,身边熟悉的一切都变了,上厕所还要排队,连手纸都不如平日柔软。
章栖木吼走了车夫,看向大哥:“哥,这是个机会,让爹把你记成嫡出,这样你就不低栖典一头了,哥,错过这次机会大夫人以后绝对不会同意,哥。”
马车非常颠簸,
章栖阳抓紧木条,看那了弟弟一眼,让他别在说话,他何尝不想,可他今早去找爹,爹说了一句烦不烦就走了,丝毫没有往日的沉静,更没有趁现在谋划什么。
章臣盛不敢谋划,他想先安抚住赵玉言,一晚上他就受够了,他至少看清现在还不是离开赵玉言的时候,他必须跟那恶心的女人过着。
章臣盛大清早赶到外殿等着上朝的时,所有的朝臣已经到齐,很多双目光落在他身上,但又无所谓的绕开,偶然才有那么一两个小官议论章臣盛怎么就和赵玉言和离了。
那么个娇妻,要家世有家世,要品貌有品貌,相夫教子,从无怨言,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还连夜写了和离书。
哎。
章左相果然大气魄,行常人所不能